管家应,把盛浆糊的盆子给了风忠,自己去喊人。
刘妈妈很快跟着过来,四十多的年纪,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神态拘谨,“奴婢见过少爷、少夫人。”
“我听管家说这窗花是你剪的,想要给你学一下,不知你可否愿意教给我?”
刘妈妈诚惶诚恐,“少夫人想学,是奴婢天大的福分。”
“那好。”
夏曦示意她坐在自己一边的凳子上,悄声,“剪副白头谐老。”
刘妈妈了然,拿过红纸,裁剪好了两个相同的纸张,一张给她,一张留在了自己手中,一步一步教她折叠好,拿起剪子,教她如何裁剪。
一个教的仔细,一个学的认真。
风澈半幅对联写完,忍不住朝这边看了一眼,夏曦没注意,刘妈妈却是看到了,手一哆嗦,剪坏了。
刘妈妈慌的不行,“夫人,对不住,都是奴婢的错。”
“剪坏了就再重新剪一张,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这样,反而弄得我不好意思跟你学了。”
风澈又是一个眼神看过来,刘妈妈吓得差点跪到地上去,声音都抖了,“奴、奴婢没事,少、夫人稍、稍等,奴婢再重新剪一张。”
夏曦把手里的也放下,“正好,我重新给你学一遍。”
刘妈妈这回小心了,低着头,专心教夏曦,头不抬,眼光也不乱瞟。
“好了!”
风澈再次出声,刘妈妈吓得又是一个哆嗦,手里的又剪坏了,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