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后院屋中,姜澜坐在椅子上,看着掌柜的。
掌柜的被看的心虚,他今日派伙计去禀报,确实存了私心。
但他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少爷,是想让少爷挽回一局。
姜澜眼光锐利,似看透了他的心思,声音微沉,“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他这话出,掌柜的心里一惊,脑门上出了汗,“少爷,老奴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也得咽。因为婉儿之事,他正愁找不到机会找我们的麻烦呢,你只要有动作,他便会反击,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起的。”
别人不知,他可是知道,风澈那人无论是谋略,还是手段,都厉害的很,能不招惹他便不招惹。
掌柜的不明白,以前的少爷不是这样的,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只要有人得罪了他,过不了多少时日,那人就会消失,怎么面对一个区区的风澈,他却不敢动手了呢。
姜澜自然不可能把自己那龌龊的心思告诉他,再次警告,“以后不许打那个店的主意,要是让我知道,定然饶不了你。”
掌柜的不敢再说别的,慌忙应,“是,少爷。”
姜澜没再看他,拿过一边的账本查看,“今日风澈去了没有?”
“没有,据说还在府里养病,出不来。”
“秦濯两口子呢?”
掌柜的摇头,“也没看到,只看到了那个丑女人。”
姜澜抬头,眼睛眯起来,“你是说,今日只有那个女人在?”
“是,我刚派伙计去看了,只有那个女人和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