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惊堂木拍的响,“再不如实交代,大刑伺候!”
“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确实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窦老爷完全懵了,脸上冷汗直流,管家也懵了,眼角余光看到装死的大宝,立刻道,“大人,都是他设计的,我们老爷什么也不知道。”
窦老爷现在只想把自己择清,哪里还顾得上他是不是凤儿的弟弟,“对,管家说的没错,都是他一手策划的,跟草民无关。”
大宝好歹在街上混过,从张爷活着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他便知道自己得不了好,如果能保住窦老爷,他看在自己姐姐的份上,说不定会保自己一命,咬牙,“窦老爷说的不错,这件事确实和他没有关系。”
听他如此说,窦老爷一口气松下去,只是还没松到心底,县太爷再次拍了下惊堂木,喝问,“那你如实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大宝知道自己再隐瞒,便会受到大刑,为了免受皮肉之苦,索性一口气全交代了:从张爷不帮他还赌债,让赌坊的人砍了他的手指开始,以及后来尤宝找他,让他诓骗张爷过去,最后他留了一个心眼,“青天大老爷,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想杀了姐夫的,要是知道,就是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这么做啊。”
“那凤儿姑娘是怎么回事?”
“是、是……”
大宝偷偷看窦老爷。
啪!
县太爷的惊堂木再一次重重落下,“说!”
“是窦老爷相中了我姐姐,我要了他五百两银子,把我姐姐送上了他的床!”
凤儿刚跑进县衙门口,正好听到他这句话,双膝一软,跌在地上。
“窦三,是这么回事吗?”
窦老爷不敢隐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