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无分文?”
夏文纳闷,“他不是有一千两吗?”
“被我讹了过来。”
“啊?”
夏曦把俞义唆使虎子过来偷银子,她借机反讹他一把,把他手里的一千两银子讹过来的事说了。
夏文听完,手捋着胡须,好一会儿才道,“你们刚成亲那几年,俞义还是个秀才,每年便从我和你娘手里拿走几千两银子,说是在外求学,花费大,我不放心,私下也派人打听过,他去的那个书院确实比一般的要好,费用也多。他要的那些,也只够一些生活费。我和你娘觉得他品行还行,以后他再要钱,便没有多想过。后来,他考中举人,本是能做官的,我和他也说过,不论需要多少银子打点,我们夏家都给他拿,可他说想往上再考一步,以后做高官的机会也大,我和你娘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可自那以后,他得花费便多了起来,前年和去年各自要了一万五千两。难道说……”
话没说完,被尤氏气呼呼的打断,“我就说俞义就不是个好东西,他一定是有了二心了,却还瞒着我们,把我们当成了冤大头,现在觉得要不出银子了,恼羞成怒,烧了夏曦的门店。”
夏文摇头,“这件事不一定是他做的,你先别早下定论。”
尤氏气呼呼的顶回去,“怎么不是他做的,我看就是他。”
怼完夏文,便对夏曦道,“曦儿,你不知道,自从俞义走后,你爹派了人出去,打听他的下落,就连以前的学院都打听了,愣是没有找到他的下落,他若是没有做什么亏心事,把自己藏得这么严实干什么?”
“爹娘放心,我今日托人去打听了,很快就能有他的消息。”
“你找的什么人?”
夏文不放心的问。
夏曦撒了谎,“张爷的一个朋友,专门干这一行的,人脉广,他应了我。”
夏文一沓银票放在桌子上,“这些银票你拿着,如果不够,再给爹说,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打听到俞义的下落。”
夏曦把银票推了回去,“不用了,上次爹给我的还有不少呢,我身边放这么多的银票也不安全,爹还是拿回去吧。”
夏文没有强求,把银票又装了回去,“也好,爹这几日在县城了转转,看看还有什么好的门店,再给你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