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侯爷脑中闪过那种画面,摇了摇头,“他说的确实有道理,那水煮鱼不吃也罢。”
风澈把棋盘上的棋子重新摆好,“再来一局。”
……
大牢里,任凭衙役用尽酷刑,三人也是紧咬着牙关不松口。
张爷走了进去。
几名衙役对他很是尊敬,点头哈腰的,“张爷,您来了?”
“如何?”
一名衙役挽着袖子,手中拿着鞭子,鞭子上已经沾染了血迹,“嘴巴还挺硬,不松口。”
“我来吧,你们退下!”
几名衙役出去,把门带上,等在外面。
张爷有一套手段。至今为止,还没有人在他的手中不开口的。
张爷慢悠悠的在一边的桌子上坐下,拿起桌上的一把匕首摆弄着,“说吧,谁指使你们去魏家村的?”
三人不语。
张爷也不着急,目光在三人脸上一一掠过,最后锁定了领头之人,从桌子上下来,径直走到他面前,翻转着手里的匕首,压沉了声音问,“要说吗?”
领头之人不说话。
“你们只是受人指使,并没有伤害到人,银票也没得手,依照律例,不过是受顿杖责,顶多关上半年。出去后,依然可以逍遥自在,但若是你们不招出背后之人,这条命也只能是留在牢里了。”
领头之人依然没有反应,就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