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对俞义有印象,因为前年他刚调来不久,俞义便考中了举人,给他这个县太爷脸上添了光,点头,“原来是俞举人的娘子,免跪。”
夏曦弯腰,“谢大老爷。”
“举人娘子,你为何说他们是受雇于人?”
县太爷问。
“大人有所不知,民妇只是做了个小本生意,每天也赚不了几个银钱,可这几人,昨夜见到我母子二人,竟然威胁我们交出银票?不然,就要了我们母子的命!大人想一下,如果不是受人指使,他们凭什么说我们手中有银票?”
“我们是猜的。”
一个人急忙叫嚷。
“哦?”
夏曦转向他,哆哆逼问,“既然你如此会猜,那再猜猜,我一个妇人哪里来的银票?”
说话之人答不上来。
“大老爷……”
夏曦再次对县太爷弯了弯腰,“我相公昨天一早刚出去求学,晚上这几个贼人便想潜入我家偷盗银票,我怀疑他们是冲着我相公来的,目的不是银票,而是想对付我相公,好让他明年参加不了科举!”
她这话落,县太爷倒抽了一口凉气,俞义有功名在身,这几人要真是像夏曦说的这样,那罪名可就大了。
夏曦扣的帽子太大,三人也惊呆了,尔后反应过来,扯着嗓子叫嚷,“大老爷,你不要听这个丑妇瞎说,我们真的只是想偷点银子,绝没有她说的那个心思。”
“既然没有,那你们三人为何随身携带匕首?”
夏曦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