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到,县衙门打开,村长和留下的村民押着人进去,其余的人留在外面看热闹。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事?”
村长带头跪下,把三人进村偷盗一事说了。
县太爷一听就来了气。
在他的任期,这平阳县风调雨顺,百姓乐业。眼看着快到年底了,他这政绩报上去,明年说不定他就能高升了,却有人在这个时候闹事,当下什么也没问,再次拍了下惊堂木,“来呀,把人拖下去,每人十大板。”
衙役们惯会察言观色,看县太爷是真的发怒了,上来,利落的把人拖拽下去,摁在地上,板子重重的打了下去。
三人本就挨了一顿揍,身上都青肿了,衙役下手又没有留情,三人止不住叫出声来。
张爷站在人群中,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
县太爷却是听的直来气,恨不得让人把这三个人打死。
板子打完,衙役又把人拖拽回来,扔在地上。
三人疼的冷汗直流。
县太爷再次拍了下惊堂木,“老实交代,你们是哪里人士,姓甚名谁,说出来,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村长又把搜出来的三把匕首拿出来,举过头顶,“老爷,这是在他们身上搜出来的。”
三把锋利锃亮的匕首,闪着寒光。
门外看热闹的人发出抽气声。
“身上还有匕首,这不是普通的贼吧?”
“我看这不像贼,倒想是去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