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迟娘指着陈清琅大骂:“你偷吃不给钱啊,狗道士!”
小道士有些生气但不好发作,他只能抬起头十分地硬气地望着栖迟娘:“我不是狗。”
这个小家伙倒是啥话都容易当真,沈逸觉得有点头疼,感觉栖迟娘太能折腾了,这时银浪和沈逸无意中对视上了一眼。
银浪更要来气,他是气沈逸完全不把自己当一回事,居然和这个卑贱的人类搞一起来了,他们居然搞一块了,气死狐了,还被他捉奸在床,这个沈逸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当作是未婚夫啊。
很明显就是没有,沈逸就是逍遥浪子,又爱沾花惹草,他风流成性哪里顾得上银浪的感受,对于不喜爱之人,谈何有责任一说。
所以就算银浪气得大闹菊满楼,气得一哭二闹三上吊,沈逸也不会有丝毫表示,即便自毁元神魂飞魄散又与他何干,他也不会伤心难过,爱咋咋地,看不惯就自己滚回雪山去。
反正现在沈逸最想银浪离开诸城,远离菊满楼,银浪的出现太碍事了,他只配是一个累赘。
沈逸和银浪各怀心思,栖迟娘还是在房内闹得起天拆地,陈清琅是不想和栖迟娘吵奈何栖迟娘得理不饶人根本不放过他。
“你没钱休想离开菊满楼!”
“可是,我还要去除妖啊,我从青山来就是为了帮诸城的老百姓除妖,如今妖物未除,人心未宁,我又该何去何从?”
栖迟娘冷哼一声:“哼!简单得很,沈逸你是不可能带走的了,他得留下来替我赚大钱,老娘刚刚也想好了你怎么赔偿我了。”
“嗯?”
小道士睁大了眼睛满脸疑惑。
栖迟娘却说道:“简单极了!”
“你睡了我的头牌,那就卖了自己还债,刚好菊满楼的苏公子被诸城的布庄老板瞧上了,他花了重金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