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林毓知道了这些,然后和裘季相爱,悲剧的就是李秋语了。
苏允嫣看着面前女子,淡声道:“如今他护着你,连李秋月都比不过你,你也算得偿所愿了!”
林毓苦笑一声:“有些人的命运是改不了的。譬如我,永远是罪臣家眷,譬如你,怎么都是侯夫人,就算不是,也能尊容一生。”
苏允嫣:“……”这是个误会!
应该是做人该坦坦荡荡,不能蓄意算计戕害别人。不然,越是想要什么,越是得不到。
苏允嫣站在路旁,看着衙差押着人浩浩荡荡而去。身后,一件披风将她裹住,周身温暖起来,她回身,就看到了顾修堇含笑的眉眼:“咱们回家吧!”
回家!
边上,李父又看向儿子:“回去就跟你娘说,我们是来送彬儿兄妹的。小心别说漏嘴,不然我揍你!”
李秋品:“……”
他咬牙切齿:“你打你儿子,我就打我儿子。”
李父:“……你敢!”
李秋品头铁得很,“你敢我就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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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月后,押送罪臣和罪臣家眷的衙差回京复命,苏允嫣才得知,李秋月在离开京城后就疯了,她本就体弱,压根没能撑到边境,衙差还得赶路,只把她草草葬了。
而林毓则是路上好几次试图逃跑,最后被打了一顿才老实,到了边境时已经重病,而裘季得知她想逃跑后,就再不管她了。
到了没多久,林毓也死了。
边境罪犯辛苦,无论男女,不止要干活,还有修整城墙,或者周边河道,基本没有人能活过四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