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芬奇耳朵动了动,摇了摇尾巴,不知是不知巧合, 响亮地“喵!”了一声。

他蹲下来,挠挠它的头, 笑着说:“她还不是咱们家的人, 你现在等不到她的。”

……

晚上, 闻念坐在椅子上敷面膜时,给闻晚打了个电话。

“姐姐, 你知道吗,我今天在医院里碰到个医生, 背影和你简直一模一样,我差点管人家叫姐姐了。”

闻晚云淡风轻地问:“是吗。你去医院干什么,生病了?”

闻念无声笑着, 心说小样的,你就跟我继续装吧。

“没有,我一个朋友今天做手术, 我去探望他。”

闻晚:“祝你的朋友早日康复。”

“嗯嗯,他的主治医师很厉害,肯定会治好他的。”她见缝插针地吹了波彩虹屁。

“那就好。”

第二天,闻念上完课, 去花店挑花。

车子上掉的那一小块漆看着不明显,她没着急补。

把买好的花放在车里,她去了医院。

另一边,岑屿森坐在轮椅上,眼睛蒙着纱布,问身边的保镖:“她来了吗?”

保镖心想这个问题你都已经问了我五六次了,要是来了我不早把她请进来了。当然,他是不敢这么回答的,第七次毕恭毕敬地道:“还没有。”

好在岑屿森这次没等太久,病房的门被闻念敲响,保镖去开门的时候,岑屿森从轮椅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