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他偏要她在那天的吵架之后自己向他低头么,不容她反抗,甚至要她自发地顺从和主动,她一股气直冲上头顶,感觉到强烈的羞辱。
她一把推开他,站起身来,眼眶微红,浅浅一笑:“这还不简单么?”
随即她伸手解开了自己胸前的衣扣,慢慢脱下了上衣,随手丢在一旁。
她懒懒地看了他一眼:“在这里,还是去卧室?”
他定定地看着她动作,直到朝阳下的胴体晃得人眼睛发晕,他方才黯哑着嗓子开口。
“坐上来。”
……
开始时楠之只是感觉到羞耻。
他不是想看她低头么?她就要故意轻贱给他看,她偏要做出无所谓的样子。
可她很快发现郑启是真的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楠之根本记不清和他纠缠了多少次,她只知道到了最后自己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不止是书房,也不止是卧室,甚至不局限于浴室和地面。
她从最开始的死活不肯开口,变成皱着眉问他是不是打算死在床上,再然后是哭着服软求饶,到了最后,她的嗓子已经哑了,除了没用地流泪呜咽连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原来做这种事是真的会死的。
她一边哭一边冲他摇头,他却好像全然没看见,像是不会疲惫一般,仍是一遍一遍地吻过她的眼泪,身下动作依旧,不知餍足。
楠之实在羞于启齿,却实在顶不住,只红着眼哑着嗓子重复:“痛……磨得很痛……”
他低头擒住了她红肿的唇,吞下她的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