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糖,醒一醒……”
秋邵叫了温糖好几遍,又不敢用太大的声音,只得到了温糖几声轻哼。
他直起腰,笔挺的腰似是苍松,但终又是弯下了腰。
温糖本来就病着,要是不换下湿了的衣服,怕是病还会加重,更何况温糖本来就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看了就让他心中不免一柔。
秋邵轻叹一口气,欲盖弥彰的侧开了目光。
床上的温糖换上了宽大的衬衣,将她娇小的身子笼住,领口露出大片洁白的肌肤,下一瞬间就被被子盖住了。
床头上发着退烧药。
秋邵手臂上挂着湿漉的深红色裙子,大步走出房间,额前又出了一层薄汗。
他深吸了一口气,坚持到走出卧室才将翻涌到使他难受的信息素释放出了一些。
檀香夹杂着雪松的味道弥散在空中。
秋邵骨节分明的手端起水,微扬起的脖颈喉结上下攒动,直到喝下整杯水,身体的燥意才被安抚住,偏偏手臂上挂着的裙子上留有的淡淡的香味,让他思绪又乱了。
水壁上的水珠慢慢滑落到了瓶底。
他低眸看着手臂上的裙子,眸光暗了些,走到洗手间,挽起袖子,由于洗手台比较低,他半弯着腰,轻揉着盆子里的裙子。
等到他晾好衣服,回到卧室的时候,温糖半睁着眼眸,听到有脚步声,她转眸懵懂的看着他。
“还难受吗?”想到刚刚是他帮温糖换的衣服,脖根红了些。
温糖点点头,她现在的确不太好受,原主的身体实在是太娇软了,发着烧的她几乎都没有什么力气说话,甚至难受的想要轻l吟出声,还好她忍住了。
露在被子外的一张小脸红的厉害,眼眸恹恹的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