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春花婶子给她弄了一些煤过来,但数量不多,她还想着明天问问哪里可以买,没想到秦浪这就给她送过来了。
秦浪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把煤送到厨房去。
阮瑶跟着进来,看到刚点燃不久的煤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忍不住嘀
咕了声:“这煤怎么这么不好烧,刚刚明明烧起来,这么快又熄灭了。”
秦浪蹲下去看了一眼,然后站起来朝四周扫了一眼,拿起角落的铲子再次蹲下去,半跪着把灶头里面的灰给耙出来。
“你没有把旧灰弄掉,自然容易熄火。”
阮瑶受教,“哦哦”了两声,目光却不受控制落在他的翘臀上。
他半跪在地上,这个姿势从她的角度看过去,显得屁股特别翘,她忍不住想起上次捏过的手感,心里痒痒的。
秦浪把灰耙出来,再往里面压新煤,然后还帮忙把火点燃了。
做好这一切,突然注意到身后没有声音,他猛地一个回头,然后就看到阮瑶目光盯着他的——
屁股。
“……”
阮瑶没想到他会突然回头,被抓了个正着。
真是太尴尬了。
她的脸迅速燃烧起来:“水好像不够,我去外面提多点水过来。”
说着她急匆匆往外冲,谁知刚才提水的时候,她洒了一些水在地上,这会儿踩过去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后倒去。
阮瑶吓得尖叫一声,秦浪也被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就上前一步接住她的身子。
谁知意外再次发生了。
阮瑶往后倒时看到秦浪过来,下意识就往他身上一抓,正好抓住他的上衣。
“啪啪啪”几声,衬衫的扣子不堪重负爆开来。
秦浪刚才去运煤,所以脱掉了外面的衣服,只穿了一件衬衫,这会儿衬衫的扣子一爆开,就露出了结实的胸膛和两朵凸起的梅花。
秦浪:“……”
阮瑶:“……”
最怕空气里突然的安静。
两人大眼瞪大眼,屋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秦浪桃花眼微挑:“阮同志似乎对我的身体很感兴趣?”
可不就是感兴趣,如果说上次吴有添那天晚上是个意外,那之前捏他的屁股,刚才盯着他的屁股,和现在撕开他的衣服,就不能说是意外了。
阮瑶欲哭无泪:“…………”
没错,她是很馋他的身子,但这次真不
是故意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秦浪桃花眼紧盯着她:“阮同志难道对其他男同志也经常这样耍流氓?”
阮瑶把头摇得跟拨浪鼓般:“当然没有!我可是个正人君女,我对秦同志你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意外。”
她的头发扫过他胸前的梅花,仿佛被羽毛挠过一般,他全身泛起一股酥人的痒意。
秦浪喉咙滚动了下,把她扶好:“那是最好,基地从来没有出过女流氓,我可不希望阮同志因为这个而出名。”
阮瑶脸一阵火辣辣地燃烧,小声为自己挽尊:“我真不是女流氓。”
秦浪桃花眼看着她,眼神摆明不相信她说的话。
阮瑶心虚,不敢再反驳,更不敢跟他对视。
她低着头,露出一截白嫩的脖颈,秦浪目光扫过去,喉咙再次滚动了下。
“如果没其他事情,那我先走了,我住的宿舍楼在右手边一直往前走,有事情你可以去那边找我。”
说着他捡起地上的扣子就要往外走。
阮瑶目光从他结实的胸膛扫过:“你的衣服……你这样出去没问题吗?”
这样出去,等会儿被人看到,感觉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秦浪:“俊磊在外面等我。”
说完他转身走了。
两人毕竟不是对象关系,就算是对象关系,孤男寡女呆在一起,对她的名声不好。
阮瑶跟着出去关门,等他走远了才把门关上。
她摸着发热的脸庞,心里觉得很窘,同时还有一丝说不清楚的甜蜜。
秦浪一手抓着衣服,一手捏着扣子,嘴角往上扬起。
好在天色已经黑了,没人注意到他的不对劲。
不过娄俊磊看他进去一趟衣服就变成这样,不由瞪大了眼睛:“浪啊,你们在里面干了什么?”感觉好激烈。
秦浪拿过他手里的外套披上:“没做什么,你的嘴巴给我闭紧一点。”
娄俊磊觉得他这话简直就是在侮辱他的智商,他一个字都不相信,连标点符号都不相信。
他们刚才肯定做了
什么!!
阮瑶来到基地的第一天,就在尴尬中度过了。
翌日。
天刚蒙蒙亮,外面的门就被敲响了:“阮瑶,你醒了吗?”
是春花婶子的声音。
阮瑶披上外衫匆匆跑出来开门。
江春花手里捧着两个碗:“虎子昨晚说想吃肉包,我今天一大早就起来做,给你拿几个过来,你赶紧趁热吃了。”
“那我今天可是有口福了,多谢春花婶子。”
阮瑶知道虎子是春花婶子的儿子,从生产队过来,她一路听春花婶子念叨了好多有关虎子的事情。
话音刚落地,门口就露出一个脑袋。
阮瑶看过去,对上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眼睛的主人虎头虎脑,剪着寸头,看上去十分有精神。
“你是虎子?”
江春花听到她的话,转头一看,顿时哎哟了声:“你这臭小子怎么跟了过来,不是让你赶紧吃饭去上学吗?”
虎子从墙壁后面跳出来,胖乎乎的身子扭了扭:“我担心你迷路,过来看着你。”
江春花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揭穿儿子的谎言:“你妈我就算闭着眼睛也不可能迷路,你是想跟你瑶姐姐借小人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