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柏市公安局。
喻钦着一件黑色连帽衫,拉链拉到顶,鸭舌帽帽沿压得低,挺拔笔直地站在警视大厅里,整个人显得冷酷又生人勿近。
等了两分钟,来了个警院领着着黑衣少年入了里厅,进了间办公室。
喻钦一手插兜,从怀里掏出那那座仿雕,他放在面前的办公桌上,淡淡地看着面前一身制服的男人:“昨天他寄给我的。”
“还有什么证据吗?”于路脱了警帽,双手拿起那座仿雕查看了一番:“做工不错,不过可惜了,没指纹,又是一大阻碍。”
“小喻,你先坐。”他扬了样下巴示意喻钦坐在前面的木椅上。
喻钦前跨几步,坐在红木椅子上,长腿交叠,淡淡地看着面前五官深邃小麦色肌肤的男人。
于路从警十多年,一直是一线的刑警,前两年刚调到柏市,专门负责刑侦案件的那一方面。
男人有一双如鹰般犀利的深刻双眼,看人的时候,被看的人总是感觉会被一眼看穿。
喻钦不卖关子,直入主题:“年前副市长的独生儿子也是出意外死的吧?”
于路停下手中把玩的雕塑,扬眉看他。
“死于跳河,护城河。”喻钦淡淡道。
他打开手机的聊天记录,把手机推过去,“我希望于队能帮我查一下这个id的i名和他的真实信息。”
于路接过手机看了几分钟,神色逐渐变得凝重,他应下查i的请求,但最后总结道:“这个聊天手法看来不是很高明,就是一种名叫ua的骗术,不像是这十来起案件的犯案人。”
“因为我哥是零号受害者,手法难免不成熟。”他嗤笑一声,眸光里全是淡漠的悲凉。
于路点点头:“我等会把把记录拷一份,你呀,还是好好读书,别太过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