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咚!”钢棍落地,想象中的一棍并没有落下。
警笛声响起,四五个警察已经先行到达了混战的地方。
刚刚那个挥着钢棍的人,被麻醉枪击中,已经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现场的混混都丢了家伙,开始疯狂地往对面出口跑去。警察随后追了上去。
陈青芒死死抱住喻钦的背脊,眼泪止不住的流,“谢谢你,喻钦,谢谢你,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喻钦转身,伸手将自己的小姑娘拥进了怀里,大半张脸隐在黑色鸭舌帽的帽沿下,下颌线条冷淡锋利。他垂眼看她,眼神温柔而心疼。
低低道:“我来了,阿芒。”
……
聚众吸毒,嫖娼的八人,全被戴上了手铐,押上了警车。
喻钦捡起陈青芒的羽绒服,给她披在身上,牵着她的手,也一起上了警车。
他们坐在一侧,互相依偎着,看着远处连了天的枯草,内心后怕又感激。
喻钦右手受伤了,临时缠了白纱布,血没流了,但浸在雪白的纱布上,殷红的一大块。
陈青芒心疼地看着那块纱布,一直抱着他,他们就这样一路安静地互相伏在彼此身上。
喻钦笑着掏出她的手机帮她揣进了她的口袋里,哑笑着开口,“我以后,要在你身上安一个定位器。”
陈青芒心一酸,虽知是玩笑,可也还是认真地回:“好的。”
我们再也不要把彼此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