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简娇你好好解释一下。”木匠戈刚豪表情沉重地说。
“呜呜呜——反正就是这样,我在自己的房间里发现一些线索,推断出我已经死在了一场意外中。”金丝雀简娇哭得眼红狼狈,好生让人怜惜。
看到金丝雀简娇哭得伤心可怜,香水师卓榆白心有不忍地走过去,安慰着哭泣的简娇,另一边坚定地看向众人,说:“事情就像简娇说的那样,我们很有可能都死了,只是被困在这个地方出不去。”
“没有什么遗产的继承,从我收到那封该死的信后,就发现我失去了精准的嗅觉,你们都知道我是香水师,哪怕是长在同一朵花上的花瓣,我都能精准地分别出它们的不同香味。可这地方不同,到处都是充斥着同一股味道,让我的鼻子仿佛蒙上了一层薄纱。”
“这里,在欺骗我的嗅觉,我的感知。”
香水师卓榆白的话太过于匪夷所思了,没有人相信自己已经死了,更何况每个人都活灵活现地站在面前,怎么会死了呢?
商人林疏更是直言:“你们是不是发疯了?!被那两具尸体吓到脑子出问题了!要是我们都死了,那厨师田佟子和夏代萱都死吗?死人又怎么能再被杀一次!”
香水师卓榆白:“我不知道,可有些事情让我不得不相信,可能有什么魔鬼将我们的灵魂引到这里来,可我们灵魂的潜意识却不断地提醒我们已经死去的现实。”
“你知道我是怎么发现的吗?”
卓榆白抬起眼眸,隐忍着内心的驳杂难受。
“我在房间里发现了一瓶香水,乳粉色的液体点缀着猩红的血丝,漂亮得像含苞待放的少女,可这瓶香水名义上的名字叫《少女》,暗地里却被香水界称为《被屠宰的少女》,象征着一个死亡的禁忌,由一个世间最出色的香水师兼连环杀人犯格雷诺耶制作的香水。”
“这瓶香水在我记忆中被秘密保管在大英博物馆的地下室,当初从教科书上看过图片,听闻这瓶香水一出世时令到整个广场的人都陷入混乱的疯狂中,而这名杀人犯香水师死在了芳香的沐浴中。这是一个令我深深恐惧的香水,一个禁忌的存在,看到它的一刻,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又想起了很多东西。”
卓榆白眼神微敛,带着敏锐的光芒:“这个地方在欺骗着我们,只要你们仔细一点观察,就能发现这里处处都不对劲,这里的环境、气息、声音每天都是一个频率变化,而且厨师田佟子的尸体消失时,连带着她床上的血迹也不见了。”
木匠戈刚豪瞳孔一缩:“这样一说起来,床单上的花纹确实没有改变,可血迹也真的不见了,当时我还觉得有一丝不对劲,凶手一般运走尸体也不会有顺手把床单洗了的理由。”
卓榆白沉重道:“田佟子就这样消失了,让我不得不去猜想在她死后,是这里的某些规则将她的存在彻底抹掉了。”
“今晚,只要今晚夏代萱的尸体也消失,我就相信你的话。”商人林疏僵着脸,神情说不出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