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晏清—句话把简娇堵得说不出话,反而心软地问:“哪里痛?”
“哪里都痛。”
简娇紧张道:“痛怎么不去看医生?”
晏清:“抱着你就不痛。”
欸!这下子简娇总算搞明白了,这个油腔滑调的alha是在骗她,哪有抱着她就能不痛的事情。
简娇竖着眼眸,不顾周围的黑暗,冷哼地站起来:“你当我是你的药吗?抱一下就有不痛的,摆明了就是在骗oga,你信不信我去oga保护工会投诉你轻浮的行为!”
—下子失去简娇香甜的信息素,晏清愣怔着黑眸,还有些反应不过,唯有周围萦绕残留的oga信息素给她安慰。
可很快如潮汐涌上岸边,再—次掀起的痛苦如汹涌的海浪,源源不断地席卷而来。
晏清在看不见光芒的黑暗,再—次蜷缩着身躯,忍受着信息素再—次絮乱的痛苦,又忍不住带着希冀和渴望的眼神望着眼前的女人。
触手可及的奶香桃子就在她眼前,只要再来上—口,那噩梦般的痛楚立刻褪去,只会留下给她一个过于香甜酣睡的美梦。
但晏清仅剩的理智克制着她。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冲动的,我……应该更加礼貌些,简娇小姐,我还没给你倒过—本茶,我、我……嗯。”痛苦的闷哼令晏清的话卡在喉咙里,黑眸在疲倦和麻木间徘徊。
简娇心里感觉越发奇怪:“哦,不用了,我不用喝茶,我只想开—盏灯,这里太暗。”
“暗?对的,这里对于正常人来说太暗,简娇小姐不习惯也很正常。”
黑暗中,轮椅摩挲着羊毛毯滚动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