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扶雪前去拜访义父。
邱端远站在庭院中,狭长的眼睛隐隐翻滚的怒气,手中的剪刀更是锋利无比,拆解着盆栽上的松树。
语气阴冷的说到了:“扶雪呀,你知道怎么样处理一个挡路的树吗?”
敏扶雪低眸恭敬的问道:“请义父指教。”
只听到几声咔嚓声,锐利的剪刀把盆栽的松树苗整根剪断。
邱端远才畅快的大笑道:“连根拔掉都不足以发泄我心中的愤恨,只有将它的枝条一根根剪掉,在她最绝望之际,连同根部一并剪掉,让
她尝尝深入骨髓般的痛苦!”
随即邱端远把剪刀扔在一边,让身边服侍的弟子将那一盆支离破碎的松树,当做废木材烧掉。
像是了结了一段心事般,邱端远眉目舒展的坐在一旁的亭子上。
而敏扶雪也跟随着邱端远走进了亭子。
邱端远坐下来后摆弄了一下道袍,沏一杯茶递给敏扶雪。
敏扶雪一声答谢后,便把茶杯放了下来,眉目紧蹙。
“义父,究竟发生何事了,为何突然派弟子寻我?”
“既然扶雪你问到了,义父和你不是外人就直说了,先前不是有一个玄机峰的女弟子,在内门大比弄得沸沸扬扬吗?”
敏扶雪略微思索了一下,询问道:“义父,是说那一个名叫晏清的玄机峰女剑修吗?”
“似乎就是叫这个名字,而蔺疏那个贱人当初就是为了这个女弟子,得罪了天鎏阁的那一群|奸商,正好我愿意看到他们狗咬狗,于是就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