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血脉,已经觉醒了一部分夔厌的力量,需要她去杀掉。
只有一支夔厌的血脉能存活下来,这是天道定下的规则。
朱炴眼底溢出一丝深深的厌恶,她知道另一支夔厌血脉在哪里,冀国的皇宫密室中藏着的那一只丑陋不堪的怪物。
吞噬同族血肉所谓的圣祖,只不过是一只吃人肮脏的怪物,侮辱了夔厌的血脉,更侮辱了她,身上流着相同的血真恶心到想吐。
朱炴心里有个声音叫嚣着,杀了它!得要杀了它!
眼眸闪过一丝暴虐的红光,身体从发丝到指尖都渴望着杀死另一头夔厌,吞掉它连一滴血都不要留,完完全全化为她觉醒的养料。
汹涌暴戾的杀意拉扯着最后一丝的理智,本能间朱炴受到另一支夔厌血脉的吸引,迈开了去往冀国的脚步,但最后却硬生生停了下来。
“还不行……还不行……我现在还是太弱了,筑基期的修为再加上夔厌血脉的力量,还没有充足的把握杀掉它,看它的气势不止是元婴期
,或许修为达到化神期?大乘期?或者渡劫期,不!也不可能,渡劫期已经属于仙界最巅峰的力量,若是有渡劫期就不用窝在阴暗的角落
,或许是化神期和大乘期之间……”
“不管哪种情况,刚觉醒的夔厌血脉还是太虚弱了,许多神通都还没领悟,连‘厌火’都维持不了多久,需要等到进一步觉醒夔厌血脉,
修为才会大涨……或许我能以筑基期的修为轻而易举打败金丹期,甚至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元婴期也打得过它,但再往后就不行了,触及
到化神期就没有那么简单,一个瞬移已经让我无法接近触碰,更谈不上攻击了……”
朱炴在思索着,脚步迈向了天虚门的方向,刚觉醒不久的身体虚弱至极,饥肠辘辘渴望着一切能量补充,可惜连云山脉几乎被她觉醒血脉
时的火焰烧得一干二净,别说野兔野鸡了,连一颗野果都不剩。
话说也巧,归途中找回了那一颗母亲送的红珠子,绳子早就烧断了,倒是红珠子一点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