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鹰落在地上，样子瞧起来甚是威风凛凛，但神态之中，却分明透出一些不知所措。

他张了张鸟嘴，仰起头向上看着白浩歌：“我……公子，属下先走了。”

围观群众又是一连片的惊呼：

“竟然连话都能说？”

“一只鸟儿到底是怎么说话的？”

“不可思议。”

毛义扑扇着翅膀，不太熟练地试了好几回，终于歪歪斜斜地飞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在低空盘旋着。

白浩歌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变成苍鹰是什么感受？”

唉，这样神奇的魔法，他也多想亲身体验一回，只可惜实在运气不佳，什么也没能够领悟到。

“很奇怪，像是真的变成了一只鸟……”苍鹰微微歪着头，作出沉思的样子，眼中透出人性化的情绪。

当然了，这只苍鹰本来就是人变的，行为神态自然极似人类。

但这依然让所有围观群众稀奇不已，一个个仰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毛义，就像是在观看万众瞩目的明星，恨不能取而代之。

“公子，属下这就出发了，您多保重。”苍鹰不再低空盘旋，向上越过长凌县城，一直往北方飞去。

白浩歌目送他飞远，摇头叹了口气，走进了酒店大堂。

……

毛义飞过长凌县城之后，顺着官道继续向前飞，通过鹰目去看这个世界，能看到的景象远比人更远更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