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景帝脸色阴冷,“还有没有其他线索?”
“长阳侯府没有其他异常。”顾航禀道,“长阳侯是在自己卧房里被刺杀的。臣带人去查时,只看到几个侍女昏睡在地上,外面没有其他伤亡。臣问了侯府侍卫,没人知道昨晚有谁去了侯府。“
顿了顿,“但侯府的人说,长阳侯最近……的确跟廷王走得比较近。”
这句话说得有些迟疑,却无疑更让人信服。
夜廷渊一句话无法辩驳。
景帝脸上遍布着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怒:“丁昌。”
丁昌出列,恭敬地躬身:“皇上。”
“长阳侯被刺杀一案交由刑部全权负责,大理寺协助调查。”景帝冷冰冰道,“任何牵扯其中的人都须得配合。老四。”
夜廷渊低头:“儿臣在。”
“崇峻是不是你杀的?”
夜廷渊道:“回父皇,儿臣没有杀他的理由。”
“朕只想知道‘是’还是‘不是’?”
“……不是。”
“可你的玉佩却在长阳侯手里握着。”景帝怒道,“铁证如山,朕如何相信你的清白?”
夜廷渊脸色一白:“儿臣会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朕给你机会。”景帝声音如霜,“今日开始,你暂时放下手里负责的所有事情,全力协助丁尚书调查此案。朕要看到足够说服朕的证据。”
顿了顿,“什么时候查清事情真相,什么时候再恢复朝上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