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狗急跳墙,还不知道他们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夜红绫淡淡道:“那两个人是什么身份?”
调动了一城官兵,凤家府卫自然不会是对手,但仇家既然敢调兵,便显然是不再顾忌帝京摄政王荣威——什么样的人可以给他们这么大的底气,连摄政王都可以不放在眼里?
“暂时还不得而知。”凤予熙摇头,“那两人的身份很是神秘,且一直藏在仇家并未露面。昨晚父亲和大哥忙着清理门户,暂时还来得及去应付其他。”
夜红绫沉默片刻,没问凤青书和胡管家被如何处置了,这是凤家家务事,外人不便干涉,她也没兴趣知道。
不过世家大族对待家族叛徒,尤其是一些勾结了外人谋夺家产的叛徒,历来不会心慈手软就是。
夜红绫走进屋里,在圆桌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侍女奉上茶水,她淡淡开口:“绫墨,我在这里跟凤姑娘聊聊,你出去查一下那两个人。”
绫墨点头:“是。”
话音,他转身走了出去。
凤予熙诧异地盯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看了眼夜红绫,心里不知嘀咕了几句什么,迟疑地道:“我妹妹这两日受了惊吓,麻烦凌公子好好开导一下她,我就先出去了。”
夜红绫没说话,似是默允。
于是凤予熙赶紧追着绫墨走了出去,边疾步走心里边忍不住想,既然那位殿下已经恢复了记忆,怎么还跟个侍卫一样听从凌姑娘使唤?
“凤姑娘没事吧?”夜红绫转头看向凤灵,语气淡淡,“仇宏有没有为难你?”
凤灵摇头,小脸上还有几分余悸:“他们的心思都放在了凤家大印上,被为难的人是我爹,我只是被困在了这院子里,出入不得自由,其他的倒是没什么。”
她说得轻描淡写,其实只是不想让别人担心。
一个娇弱女孩子家被困住自由,自己父亲出了事,兄长又不在家,家中遭逢变故,心里的恐惧不安应该比直接的刁难更能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