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热,我往边上一撇,不敢去看那个‘坦荡荡’的男人,可下巴一湿,生生被拧了回去。
我疼得皱了眉,“放……手,疼。”这才发现,眼前男人眼里,闪著怒火,我一愣,话还没说呢,怎麽就先得罪他了?
“你刚说什麽?”明见我疼得有些扭曲的模样,池中寒仍不减手里的力道,冷冷地瞪著我。
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说、说什麽?”
“你刚才喊谁的名字?”力道又重了几分。
“唔!疼……”疼得眼泪都在眼里打转了,“我、我喊了谁的名?”
一甩手,我的下巴终是得救了,可肢体还是能感受到那份寒气并未有退去,我有些不知所措,刚想说什麽,怀里的衣物就被扯走,等回神,那男人已不在屏隔间,我赶紧跟了回房。
见池中寒在穿衣,我犹豫一下,才走过去,为他把另外的衣给穿上,然後低著头给他束腰带,才刚系好,腰一重,跌进男人的怀里,後脑被扣著,一通深吻夺去我所有的理智。
总觉得过了好久,池中寒才松开我的嘴,盯著我有些迷离的眼,狠狠地警告:“你再敢这麽亲昵地喊别的男人的名字,有你好受的。”
名字?他刚才生气时好像也说什麽名字?
脑子转了千百遍,终於转到了正确的地方上,我推了推他,让二人有些距离,“我叫他欧阳大侠,他也觉得受之不起啊,他总认为是我救了他宝贝儿子,我再以大侠称呼他,他定是不自在的;再说,我总不能连名带姓喊人家吧?”好歹那也是赫赫有名的天下第一剑,能认作大哥,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
真不知这男人怒什麽……莫不是,他在嫉妒?
心中暗笑, 觉得自己聪明一回,想到正事上去了,也是,天下第一剑呐,谁不羡慕妒忌?
“有何不可?你就连名带姓唤我。”池中寒没有处在我的角度为我著想,更不明白我的解释。
我瞟他一眼,“你怎麽能一样?天下间我就只对你连名带姓喊。”我说得直接,也没想过更深一层,可听进池中寒的耳里好像又是另一番意味,脸上的寒气瞬间就消失了。
“真是如此?”他问。
“你听见过我连名带姓喊谁吗?”我哪有那麽没礼貌?这人真是莫名得很。
“也是。”他扯了个诡异的笑容,“时候不早了,午膳都凉了。”说著的人,牵著我就往外走。
虽然莫名其妙,但总比被虐待的好,於是我很聪明地没有问他刚才发什麽疯,就当刚才什麽事都未发生就是了。
二人的餐桌显得冷清又奢侈,我吃著今日的第一顿,心里还在捉摸该怎麽开口,那头倒先开了口:
“今日我请皇上下旨赐婚了。”
“噗!”喝进口中的萝卜鲫鱼汤直接喷出来,嘴边还挂著汤汁我都忘了去擦,而是转头痴痴地看向那个害我如此的罪魁祸首:“你、你说什麽?”
赐婚?他、他要娶妻了吗?
娶妻……是啊,我怎麽能忘了呢?他可是堂堂的寒王,怎能没有王妃?
想到这里,不知怎的,胸口一阵难受,大概是早上未进食的关系,胃疼了,我这样安慰自己。
“是啊,本想年前就办了,但细想太仓促了,且你家人远在千里之外,连著赶来也不妥,所以就推到年後,皇上命人选好日子就会颁圣旨了。”
池中寒倒是一点也不惊不乍,悠哉自得得不行。
“……”张嘴,我丧失了语言功能。
池中寒瞥我一眼,“冬日也会有飞虫的,你张得这麽大,是要等它们自行飞进去吗?”
最近的池中寒,话变多了。
甩头,重点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