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做什麽?……啊,马儿……”被抱上马,池中寒也不顾我乱叫,直接就夹马而去,我突然想起那累了一夜原本驼我的那匹好马……
“耀阳会跟上来的。”池中寒的话耳传进了我的耳。
“耀阳?”谁?难道他们不止三个人?
“那匹马名叫‘耀阳’,我原来的坐骑。”池中寒说的同时,我就听闻後面有马踢声,我不禁回头,果然在月光下看到了那匹无人骑的马不近不远地跟著。
太神奇了!
因为回头,突然发现,自己的脸与池中寒的脸轻擦而过,脸一热,我赶紧转回去,垂下脑袋,骂自己没出息。
背後,是那强有力的心跳,直传入我心脏,我很怕,比被他逮住更叫我畏惧。
马奔驰没过多久,就进了树林,那树林子很平顺,甚至没有特别的高低坑,因为太黑,林子里的火光很快就被发现了。
池中寒的马在离火堆不远的地方停下,然後就有人过来牵马,我看得见,过来牵马的那个人是池中寒的第一护卫冷无言,也就在往池都的途中,我中了剑伤之时,为我包扎的那个壮汉。
我也是後来才知道那样面无表情的壮汉就是池中寒的第一护卫。
“唔!”被池中寒拽著走,扯动了腿间的布,疼得我呻吟了出声。
池中寒看了我一眼,“把裤子脱了。”
“哈?”被疼痛乱了思绪,一时没反应过来,我睁大了眼看著眼前冷冷看著我的男人,不知他想干嘛。
“脱。”池中寒显然不是什麽有耐心的人,至少对我就没有耐心过。
脱?脱裤子?“脱……做什麽?”我瞪他,而先前在火堆边的人不知上了哪,与那冷无言一同不见了人影。
没有得到回复,池中寒坐在火堆边,干草面上的白布上,然後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瓶子,才抬首看我:“自己脱还是我来?”
“呃……我、我自己来。”猜想他可能是想给我上药,心里的戒备就减淡了些许。
可,被一个男人目不转睛地盯著,我又恼又羞,拽著自己的里裤,迟迟脱不下来,最後才不得不开口:“你能不能不要盯著我?我……我保证我不跑。”不是我想明白了直接投降,而是我太清楚以现在的我,根本就逃不掉,赶著这男人没发怒之前,最好见机行事。
听到我的话,池中寒也不开口,脑袋一收,瞪著火堆看,那完美的侧脸,映著火光,变得迷蒙,不知是人间或是仙境。
好一会,才回了神,我赶紧把裤脱了,背对著池中寒坐,微张了双腿,避免碰一起能疼死我。
往後伸手:“药给我,我自己涂。”然後,手撑上微微一凉,那瓶子已落入我的掌中,转到前面,我盯著瓶子,心道这人怎麽变得这麽好说话了?
想不透,我也懒得想了,瓶里的是药粉,我也没多想就血肉模糊的两腿间撒,马上一阵抽气:“嘶!噢!”
疼得我险些就滚地上去了。
“把这个涂上。”我还未呻吟完,池中寒的手就伸了过来。
猛一惊,发才现这男人转过来瞧,而此刻,他那一双桃花眼就停在我的两腿间……
腿本能一闭……“嘶!”又是一声抽气,我疼得眼泪就要往外掉了,委屈又难受地瞪向那仍一脸平静的罪魁祸首,可对方完全不受影响。
“转回去。”我边说边手快地推他,发现推不动之後,我自己挪臀,背对过去,看著手中的瓶子,这次不会也疼死人吧?
我开始犹豫。
手一空,瓶子已不在我手上了,我一看,池中寒竟然就蹲我面前,动作自然,脸色悠然地拔开了瓶盖,一股子的清香瞬间飘来,把我的思绪微微扰乱,一时忘了该自己动手。
等我回神,池中寒已用那修长的手指掏了些膏状的东西出来,动作温柔地抹了起来,不疼,微微的凉,很舒服。
上完了药,池中寒坐回去,也就是我现在的左边,没有说话。
我疑视他很久之後,才开口:“那啥,你……不是池中寒吧?”池中寒根本就不是这模样,那妖男易爆易怒,在我看来就是阴晴不定的。
池中寒依旧没有就话,也不理我,而那两护卫仍不见人影,我瞪了半天,实在受不了,便昏昏深深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