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喊著,另一条腿地打著颤,而却无反抗之力。
“……为什麽要这样对我……”晕迷之前,一把泪一把委屈地喃出了这一句话,他的脸染了色。
迷迷糊糊,只觉得身体像被千万只蚂蚁在骚动著,痛痒难耐之後,我睁了开,慢慢适应了那昏暗的光线,发现还是那刑房,而房里只有我一人。
动了动手,自己还被如晕迷之前一般绑在木架上;垂下头,光溜溜的自己一丝不挂,身上没有多余的痕迹,却是通红的,特别的惹眼;轻轻一动才发现,身後的体内似还有东西,而瘙痒就是从那儿传开的。
羞烫了脸,我试图动了动腰以下,可是竟然排不出东西,难道那根东西已经不在里面了?
可,那灼人的感觉,是怎麽回事?
定了眼才发向自己的羞人的弱冠竟然非常精神抖擞地立在万草丛中,看傻了我的双眼……怎麽可能?!
怎麽回事?
“嘎吱……”听到门开的声音,我猛然抬首,是池中寒。
池中寒抱著一坛酒,那妖美的脸有些微红,显得更美了,看著我的模样,那双桃花眼里多了份赤裸裸的东西,笑得讽刺:“呵,真精神啊。”那视线来回地暧昧地一寸寸盯著。
我知道自己已经开始润湿了双眼,身上的难受,越来越明显,光是被这男人盯著每一寸皮肤都觉得特别的疼痛。
“……你、你下、下了药……啊!”一说话,那压抑不住的呻吟破口而出,惊得我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刚才发出声音的是自己。
笑眯眯的池中寒轻步走近过来,立在我前面,抬起了酒坛,那好看的喉骨优美地滑动了两下,然後那坛被丢到一边,听到了闷响的破碎声,房里马上弥漫了酒的醇香。
酒香味迷醉了我,池中寒捏著我的下巴,酒味就更重了,我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著近在咫尺亲吻我的这男人,因为太近,因为润迷雾了眼,除了看到那长长睫毛微微地颤著,我什麽都看不见了。等回了神,那掳夺性的湿热早已退出,那酒已灌入了我的腹中,口中残留著酒香……
迷蒙了双眼,大脑空白得已快无存理智,只觉得眼前的男人一颦一笑都能把我迷得神魂颠倒;身後的痛痒难耐,心中的空虚不断地叫喧著,渴望著什麽似的,澎湃著。
“真荡。”
眼前妖美的男人,配著那笑脸,说著明明淫秽的话听进我耳里却是一种催化剂,加速著我的血流,摧残著我的理智。
“……啊……”我张嘴想说什麽,可一口开却只能发出更加撩人的呻吟,我只能无助地想睁大眼看眼前的男人,希望他能给我我好受些。
“你这模样,轩墨必定未得见吧?”男人的声音很轻很慢地响著,而那修长的指,地我胸前轻轻地来回滑过,撩得我不禁挺了挺胸,似乎是想要更多更多……
“不……不是……啊,轩、轩墨……救……”连自己都不知自己想表达什麽,大脑不听使唤。
而在我胸前流连的纤指,却因我的话突然一顿,不再温柔,只觉腿被野蛮抬拉,身下顶著根什麽东西,而我只看到那张美得叫人心醉的脸冲我残忍一笑……
“啊啊……”惨叫声夹带著莫名的呻吟。
被惯穿,很痛……可是,痛苦里带著难言的欢愉,痛并快乐著,难以言喻。屋里响起了阵阵奇怪的叫声和喘息,可我死命地告诉自己,那声音一定不是自己发出来的,这样催眠著,这样放纵著,堕落著……
滋水声越响越清,反复的进出抽动,相互摩擦……销魂蚀骨醉仙欲死之时,那动作突然停了,感觉那利物慢慢地往向移出,心一急,我挺著自己的臀,一心只想著别离去……
“要吗?看看你这副淫荡低贱的模样,怎麽配是本王的唯一?什麽诅咒,什麽宿命?本王就是不信……玩够了便丢弃……”
後面的话,我已听不进去,空虚得难耐,只想著那利器快起动起来,不知何时,绑著我的绳子已脱落,我被翻来翻去,变换著各种资势。於是我本能地摇晃著自己的腰,摆动著臀,渴求著:“要……我要……给我……啊!”
不知释放了多少次,只是晕了又醒,然後再次晕撅,对方似乎都没有停下来打算,药力慢慢地过去,理智随著一次次的释放慢慢地回笼了些,心中的悲也一丝丝地在增加……我开始迷迷糊糊地救饶,又或者呼救,叫著那个唯一认识的相国,辰轩墨。
只是我越喊,在我身上的人动作就越大,似乎不把我惯穿决不罢休一般……酒味散,淫秽中带了血的味道……
身体开始抽搐不自能,我觉得我快死了,想到自己出这次门,什麽大事都未做成,却死得如此荒唐……
迷离了眼,想看清仍在我身上的男人,叫得沙哑的喉,好不容易挤出了几个字,“……池……中寒……”却飘渺得似乎根本就没有说出口。
而,就在这样,所有的动作都停了,我看到池中寒我的眼神很奇怪,奇怪到之後很久我都未弄明白……
“还要不要逃?”池中寒的声音却在这一刻显得特别的清明,而我已进入了黑暗之中,没能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