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叫了。”
“叫了我也不管。”
步天歌快抓狂了,她只不过就是想亲亲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
然后就见身下的白听雪脸色忽然一变,一脚将她踹了出去。
步天歌猝不及防,一下子就从床上掉了下去,脑袋“砰!”的一声磕到了地上,疼的她哎哟哎哟的一顿叫唤。
一顿鬼哭狼嚎。
未了,还特别装模作样的伸手抹了抹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心里更是叨咕个不停,师姐怎么还不来哄她……
结果悄咪咪的抬头一看,正好对上常瑶,王叶望过来的怪异眼神。
“……”步天歌。
她当即就懵了。
僵硬的转动了一下脖子。
木帐,掀开的兽皮帘子外,能闻到浓郁的肉香酒香,怪不得她会饿。
还有那木头披着兽皮组合成的木床,怪不得那么硬,还特马是以地上的视角仰望那木床。
就说她为什么会疼,这能不疼吗呜呜呜……
她现在是在巫族啊啊啊!还是在别人的众目睽睽之下。
毁了,她的这一世英名,这下全毁了。
王叶很耿直的问;“你是做梦了吗?梦到了什么?!”
又哭又笑,又翻身打滚,又折下床的……
这问话一出口,常瑶下意识目光一抽,眼神游离了一下,没舍得出去,悄悄往木床的那边挪了挪脚步。
王叶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他只是很奇怪的看向步天歌,然后就见这人唇角一抽,露出一副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古怪表情后,瞬间失意体前屈。
整个人消沉的趴在地上不动了。
“……”王叶。
他甚至能从步天歌身上看到一缕缕的怪异黑气。
吓了一跳,终于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自己好像问了不该问的问题,王叶挠挠头,转头去看常瑶,结果他就赫然发现,这人已经完全到了木床的另一边,此时正躲在白听雪身后,探头探脑的伸脖子看。
“……”王叶。
忽然灵光一闪,转身就跑;“对,对了,我,我忽然想起找雷师兄还有些事要谈,白师姐,这里就交给你了。”
白,白师姐……
几个字眼让消沉自闭的步天歌浑身一僵,下意识抬眼看过去,当她看到木床的另一端,立着的白衣清冷身影时,她瞳孔一缩。
顿时就更生无可恋了。
呜呜,为什么白师姐也在啊啊啊!
常瑶一见连白听雪都不好使了,她咋咋舌,也没敢在多呆,马上步了王叶的后尘,溜之大吉。
走出去的时候,还很贴心的将原本掀开的兽皮帘子放了下来,步天歌呵呵哒。
真贴心……个屁啊啊啊!
真贴心你就把白听雪也一起带走啊啊啊!姐姐我求你了还不行。
步天歌欲哭无泪。
“做了什么梦?!”
白听雪身形笔直,嗓音清冷,终于开口。
“你不会想知道的……”
一巴掌拍在了脑门上,步天歌生无可恋的两声笑。
能说她做的,是特马该死的春.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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