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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姐姐们行行好吧,快放我进屋,这新娘不急新郎急啊。”

看热闹的行人皆被这话逗笑了,大声起哄,“放行!新郎官儿急了!”

唐婧轻勾嘴角,抬起手,示意大伙噤声,“敢问陆总商,若是银钱和娘子只能选一样,你该如何抉择?”

这……这个题问得刁钻啊,大伙儿皆小声地议论了起来。

薛长策笑了笑,倚在门前的柱子上,颇有些看热闹的意味。

所幸陆宝财的脑袋还是灵光的,想也不想便道,“嘿嘿,这我肯定选娘子啊!”

“我娘子白得跟银子似的,可不得放在手心里好好宝贝着?”

“哎,说得好!”傅以安敲了一下铜锣,笑着起哄道,在人群中掀起了一片热潮。

“哦?”唐婧轻笑了一声,仍不依不饶,“那陆总商的意思是,人老珠黄了就不宝贝了?”

人群中传出了一声哄笑,只道这姑娘真长了一张尖牙利嘴。

听人这么夸自家媳妇,薛长策也是服气地笑了。

“……啧,黄了?”陆宝财挠挠头,还真被问住了,思索片刻,忽然福至心灵,“哎呀黄了好啊!那更得要像金子一样捧在手里头了!”

“哈哈说得好,快让行,让行!”傅以安又敲了几下铜锣,下面要求放行的呼声顿时又高涨了。

唐婧强撑着场面,又笑道,“好,那我再说一句诗,你们中若有人能字字对上,我们这头便放行。”

一听对诗,陆宝财吓得立即向薛长策看了去。天可怜见,他肚子里可是半点墨水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