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策没有反驳,“寿宴当日,进出之人杂乱,自是浑水摸鱼的好时机,届时我……”
正说着,空中忽然响起了一阵鸽子的叫声。
两人齐齐仰头望去,只见一只白鸽正盘旋于头顶,久久不愿离去。
唐婧眉头一蹙,一股不祥的预感立即从心底腾地升了起来。
这分明是她交与蕊香的信鸽,难不成那丫头遇上了什么麻烦?
她抬起手,训练有素的白鸽立即稳稳地落在了她的臂膀上。
腿脚上绑着的纸卷赫然写着四个大字:
恐已暴露。
“啪!”
萧乾将急件怒掷于地,吼道:
“看看,这就是那快马加鞭送来的好消息?”
吼声震得满屋俱寂,薄恭顶着一头夹银的灰发,屈身一礼,惶恐至极。
“殿下稍安勿躁,许是那拉桑王子一时失手……”
“失手?本王还有多少时日容他失手?”萧乾气得急火攻心,胸腔起伏不止,一旁的薄恭也埋着头,不再言语了。
事实上,自爱女薄彩莹嫁入了安亲王府后,他便一直对这位二皇子马首是瞻。
更何况彩莹如今已有了半月身孕,也算嫡出,薄家是无论如何都要为了皇位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