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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的酒席早就开始了。

傅瑞阳和李长河作为两家的长辈,此刻正在酒席上四处游走着。

直至陈先生携着贺礼出现在了李府,李长河和傅瑞阳才知道三十几年前,原来当时游学之时三人是一起的。

“你就是饼子”

傅瑞阳自己也没料到,当时他们三人中胆子最大的饼子竟是李均竹的爷爷。

虽然当年的李长河是以陈弘深的随从身份出现在他面前,可随着游学的时间越长,三人都慢慢的成了好友。

当时他还调侃着要李长河拜陈弘深为师,以后科考入仕就不愁了。

没想到,这冥冥之中的定数都是安排好的。

“我也没想到原来你是倬尘。”

时隔这么多年,当年的少年现在都成了耄耋老人,当初的黑发现在也变得花白。

两双布满皱纹的手握到了一起,当着众多宾客的面,两人都没法说出什么话。

于是陈先生干脆带着二人脱离了酒席找了个僻静的院子喝酒去了。

所以,当李均竹急匆匆的赶到了前院,只有端着酒杯的傅长卿似笑非笑的看着来敬酒的人。

“你这小子,这交给你了,我可不耐烦再应酬了。”

干脆无视了敬酒之人的尴尬神色,傅长卿取了壶酒就闪身出了偏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