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均竹敢肯定,这些兵器多数都应该是见过血的。
“均竹,还不向定国公问安。”
显然两个人已经谈完了,傅瑞阳甚至还有闲心端起面前的茶水吹了吹。
“晚辈李均竹,给定国公请安。”
拱手行礼,行云流水,不带一丝拖泥带水。
见李均竹进书房也镇静自若,没有东张西望,也没有吓破了胆子,王威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书房里放着的兵器可都是他多年征战,从对方将领手里夺下的兵器,而持兵器之人,当然是被斩杀了。
府里的人都不愿意来书房,就连几个孙儿也是,能避则避,说是这书房怪瘆人的。
招了招手,王威示意李均竹上前。
“听说你拜傅长卿为义父了?”
“是。”李均竹点头。
“那你可知你以后将要背负着什么?”
端起茶盏一饮而尽,王威问。
“晚辈知道,傅府和磨砺院。”虽然只是简单的几个字,李均竹从入磨砺院之时起就知道这些东西意味着什么。
这些外人看似光鲜的东西,背后所隐藏的暗流处理不好就会把自己赔进去。
“那你还愿意”
“因为晚辈知道,总有人要去做。”冷静的看着王威,李均竹心里平静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