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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国子监这两年,早就发现了,这楚祭酒就是和稀泥的主,只要学子们打架了必定是惩罚官职爵位低些的人,

听季来阳说过,他在国子监打了不少的架,一次都没被惩罚过,他父王还一直以为他在国子监里每日都是乖乖读书呢。

“想来,不久赵兄就要蟾宫折桂,这也是可喜可贺之事。”

赵钰的性子,李均竹通过简短的交谈还是窥探出一二,定是有把握,所以才对自己的考试只字未提。

果然,李均竹的提前祝贺,赵钰也欣然接受了,甚至还得意的挑了挑眉:“二甲是没什么问题的。”

两人在书房里就这样闲聊了一下午,或许李均竹也没想到,两人会在以后的时光里成为生死与共的兄弟。

一大早,傅府上下都起了个大早,朱管家领着两个小厮,一早就站在的大门外,朝着巷子口不停的张望。

堂屋里神清气爽的李均竹手里正捏着工匠新赶出来的麻将,给周祖母讲着玩法。

师祖傅瑞阳背着手在不停的踱步,时不时的还张望几眼大门的方向。

只有傅长卿,不知是因为太早起床的原因,还是颇觉无聊的缘故,正阖着眼皮打瞌睡呢。

四月十七,会试放榜,整个都城都在等待的日子。

绕着前厅走了两圈,送喜的人还没来,傅瑞阳不禁有些焦虑。

“你,去看看怎么还没有消息。”指了个垂首站着的小厮,自己又转身回到厅里。

“我考会试的时候,也没见您这么着急,那时您还上朝去了。”

虽阖着眼,傅长卿也能感觉到今日府里的气氛。

“你这不孝子,不仅不担心,还说风凉话。”

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傅瑞阳找了个椅子坐下,不准备搭理这个万事都一副懒散模样的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