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竹,均竹?”冯程远喘着气,从人群里好不容易挤到了李均竹身边。
“你今日就带着两个小厮来考试?”站在傅长卿身后的周修齐看冯程远身边之孤零零的站着两个提着考篮的小厮,不由得出声。
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冯程远苦笑:“恐怕这府里真的觉得我能考中贡士的就我身边的书童了吧。”
傅长卿冷哼一声:“东阳候府的这些人,眼界看样子就只能到侯府大门罢了。”
看冯程远一脸的苦闷之色,李均竹怕了怕他的肩:“你可别受影响,以后这受惠的可是你。”
重重的点了点头,冯程远深吸了口气,然后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周修齐几步窜到两人中间,“你以后可是这侯府的当家,怕啥,时日未到,以后还不是你说了算。”
季来阳也围了上来,小声的对着几人说:“你们信不信,只要冯程远中了贡士,这东阳候的世子之位可是板上钉钉的了。”
看几人疑惑的看向他,贼眉鼠眼的看了看四周,连连摆手示意几人围拢:“因为皇上现在要培养太子一系的朝臣了。”
“没错,你以为皇上能无缘无故的给我个官,还不是看中了我身后的平阳侯府。”周修齐的声音也像蚊子声一样。
其实经过前些日子傅长卿对朝政的分析,李均竹也能肯定,现在开文帝确实是在培养太子的班底。
现在的大干朝,皇上的皇位是不可动摇的,就算二皇子一系再怎么蹦跶,在皇帝眼里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罢了。
只需要控制着他不壮大,其他的就等太子接过朝政之后再行处理。
虽然季长恒自前次秋霜之事后,就没能出宫,留在东宫全心全意的处理朝政,
可两人之间的通信到是从未断过,李均竹对于季长恒的事也是了解的一清二楚。
连王老将军进宫谢绝了太子妃一事,前些日子的信里季长恒也提到了。
直起身,李均竹正了正神色,“等咱们考完试,不就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