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欺欺人的说法,这都城的勋贵可都是当笑话看的。
只有他们自己觉得自己腰杆挺直了,这庚府也后继有人了。
“庚泽为了坐上这庚府大公子的位置,可是亲自给他娘送了碗药。”周修齐的脸上全是藐视的神情,轻飘飘的两句话令在场的三人都吓了一跳。
江宏才对着门口怒目而视:“这人太狠毒了。”
“你是怎么知晓的啊。”季来阳也吃惊不小,这庚家这欲盖弥彰之事到是大家都知道,怎么这么隐秘之事周修齐也知道。
“我们府和文国公府不是挨着的吗,一日一老妇上门找庚泽被赶出来了,当时我正在马车上等我母亲出门。”
摸了摸下巴,周修齐回忆起了当日的情形。
那日那老妇人被人丢在门口,大喊大叫,言语里都是对庚泽的咒骂之语言。
他扒着窗口听了半晌终于听明白了,原来当初这庚府带走庚泽之时说的是带两母子去享福的。
哪知去了一年不到,这就送了一具尸身回来,说是药石无救,犯病而亡。
她从女儿身上搜出了一张小纸条,才知晓原来是自己的亲外孙端了毒药给她女儿喝的。
不过为了这些年文国公府的救济银钱,她才闭口不言。
而这庚泽为了彻底断掉自己和亲生母亲的联系,连这银子也断了,非说不认识这家人。
当时他看到那老妇人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纸,周围看热闹的人还没看清楚
庚府里庚泽就夺步出来抢夺了那张纸,喷这妇人满口胡言,并命人把老妇带进了府里。
这一番欲盖弥彰的行为,周修齐就立即肯定了这事绝对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