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猛的一拍脑袋,想明白了,二话没说的就带着侍卫往宫里的赶,他要赶在俞老爷子进宫前去喊委屈,否则就晚了。
今日一直很少说话的江宏才看季长恒的身影消失在了转角,才拍着胸口,感叹起今日所经历之事。
李均竹只是微笑着静静的听着,直到周修齐的声音响起。
“均竹,你说这人命在权利面前到底是些啥。”
“秋霜为了给家里人报仇,把郑宏也算计了进去,俞老爷关心的只有自己的儿子会不会受罚,一点也没想有看到他儿子害死了多少人。”
早发现今日的周修齐与往常的不一样,李均竹叹了口气:“你这样也很累吧。”
周修齐的身子僵在了当场,又不自觉地翘起了兰花指,指着李均竹。“你,你,你”了半天,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呼出口气,他皱着眉头点头:“累”
“那就不要装,谁说纨绔一定要出入酒楼,青楼,赌坊的。”看季来阳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李均竹又转头对着他笑盈盈的说:“还有你。”
夜色渐浓,月光朦胧的照在几人身上,李均竹幽幽的声音打在了几人身上。
“要哭就哭,要笑就笑,似笑非笑最难看。”
“既然现在没有办法,那就带着面具活着,可这时间长了千万不要让面具长在脸上了,那可就真要带一辈子了。”
街道上,只有李均竹的声音,三人谁都没有回答。
特别是周修齐,这会的他只紧紧握着双拳,连一贯的兰花指也忘记翘了。
噗嗤一声,周修齐似是自嘲,似是无语的笑开了,伸手僵硬的比了个兰花指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