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神医赞赏的看了眼李均竹,冷哼一声:“醒了就知晓了,他这肺刚好受伤,所以才老咳血,其他的到没什么问题,只是看着严重了些。”
“你们也别去打搅他休息了,该干嘛干嘛去。”
突然旁边的屋子庙毒医推开房门走了出来,与庙神医对看了一眼,两人都默不作声的站在原地像是等着什么。
周烨百还穿着白日打架时被撕破的单衣,现在听到神医说生命没什么大碍,才开始觉得又冷又饿又疼。
“程远,你带着烨百先回府休息。”李均竹也瞧见了瑟瑟发抖的周烨百,连忙让两人先去休息。
“均竹,我没事,我想等表哥醒来。”冯程远一心只在房间里的韩放身上,完全没注意到身边的周烨百。
“回去吧,烨百也受伤了,你还指望着庙神医给烨百治伤?”指了指周烨百,李均竹无奈的干笑了声。
“还不走,你们还等着傅长卿来送你们?”庙毒医冷冷的声音在角落响起。
两人在成海的护送下,终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磨砺院。
两人一走,李均竹看向还站着没动的两位神医,拱了拱手,就朝着议事堂的方向而去。
那座还是照样孤零零的立在水面上的房子,在夜晚的月光下,显得更是狰狞。
伸手推开大门,傅长卿果然坐在宽大的书案后边,好整以暇的盯着李均竹。
身后的;两位神医也悄无声息的跟着,等李均竹站到傅长卿面前,才各自找了个舒适的椅子坐了下去。
“老师,学生今日鲁莽了,不过学生一点也不后悔。”垂着手臂,李均竹连礼都没行,只是直勾勾的望着傅长卿。
身子好似惯例般的朝后一躺,傅长卿玩味的笑笑:“年轻,真是好啊,做什么都不会后悔。”
“是的,学生不后悔今日下跪之事,也不后悔接管磨砺院之事。”
李均竹举起手里的石牌递给了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