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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看不起这些人了,以前对庚泽可殷勤了,他虽然也是存着交好的心思,那也是看李均竹跟他性子相投。

他与庚泽同窗一年,他连话都不想跟此人说,仗着自己世家子的身份,从不与自己这些同窗们闲话几句,与集贤院那些人到是称兄道弟。

想到这,又嘲笑的瞅了眼还坐在位置上的庚泽,这人不过是假装清高罢了。

他好歹在皇家也混了这些年,这察言观色的本事可是强项,这人可以与你相谈甚欢,可绝不会漏出半点自己的破绽。

书本都没收,季来阳大手一挥,“走,爷带你们去我刚找到的一处食肆。”

“等我和庚泽兄说两句。”李均竹挣扎着,想跟庚泽谈谈关于岁考的事情。

早站在一旁的江宏才默默的推着李均竹的身子,也不屑的朝庚泽撇了撇嘴。

“快走,快走,有什么好说的。”

这一通又拉又扯,李均竹歪着头朝庚泽喊了句:“庚泽兄,等午休之时,均竹在与你详谈”

只来得及看见庚泽阴鸷着眼神点了点头,身子早就被江宏才推出了门外。

直到与冯程远在大门汇合了,江宏才才放开了推着的双手,低着头一声不吭。

撞了撞江宏才的肩膀,李均竹刚才也看出了江宏才对庚泽的不满,以这些日子对江宏才的了解。

他应是那种性子比较直的人,什么都摆在脸上,让人一目了然,和苗方形容的理工男性子简直就是同出一辙。

像前次跟着众人来介绍自己,这也是在大宅院里养成的习惯。

“你问这个闷葫芦还不如问我呢。”周修齐不悦的踢了江宏才一脚,他们好歹是一起长大的,这人的性子他是最了解的。

生生受了这不轻的一脚,江宏才闷闷不乐的对李均竹说:“我自己来说,我府里的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