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早看出老师的口是心非,李均竹按的更是欢快。
回傅府之前,李均竹去了一趟苗方那,把自己跟傅长卿的商议转述了一遍。
苗方说到做到,对两人的商议完全没有意见。
反而是听说李均竹要给傅府的新宅子做装修,兴致勃勃的要把自己前段时间设计的厕所文化搬到傅府。
满腹心事的李均竹当然没有发现,他前脚踏出议事堂,后脚书架的墙后就走出来了一个人,
乌黑的面具遮盖了他的半张脸,只有身上浓重的药味显示出他应是常年与药打交道的人。
端起刚才李均竹倒给傅长卿的茶,苍白的手指轻轻一用力,清亮的茶水马上变得透露出了一股不正常的青紫色。
“这就是你费劲心力找的接班人?”
躺椅上的傅长卿抬了抬眼皮,嫌弃的摇头,“好好的一个瓷盏说毁就毁了,你当磨砺院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
这个庙毒医与他哥哥庙神医可真是两个极端的性子,一个只想着救人,一个只想着毒死人。
“你召唤我来是为了何事,难道只是来观赏你的爱徒?”冷漠的嗓音从面具里传来,显得低沉又沉闷。
“俞贵妃之事,你处理的如何了。”
前次太子和均竹遇刺之事本以为只是莫如雪和二皇子所为,没想到里面还有俞贵妃的手笔。
那二皇子派出的刺客原本只是想给太子些教训,俞贵妃可是要痛下杀手的。
这二皇子身边的女子,可一个比一个更狠。
“无色无味,佐饭佐菜,只需半年。”虽然隔着面具,傅长卿好像都能感觉到他的得意。
“这份礼,送迟了些,不过到时应该会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