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冯程远一走,闷闷不乐的韩放也被家里人关在了宅子里,还私自派人告知李均竹他们此行不去了。
直到想起去李宅问问李均竹何时出发,韩放才知晓李均竹一行人前几日就已经出发了,这让他更是郁闷至极,过年都没有回昆山县,直到李均竹被背着回了府学。
听韩放说完,李均竹才遗憾的叹了口气:“若那日我在家,我定会提醒程远此去定要伏低做小,切不可露出一丝的不满来,他”
“先管好你自己吧。”李均竹话还没说完,推门而入的傅长卿就打断了他的话,
“你可知晓,这大干朝的官员,无论大小都需面无伤痕,手也一样。”盯着李均竹粽子一样的手,傅长卿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瓶子丢给了季长恒。
“老师。”看老师背着手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李均竹连忙想起身,不料牵扯到背上的伤口,痛的他“嘶-”的一声。
上前几步,按住李均竹的肩膀,傅长卿眼眸一压,才真是动了怒:“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和无知小儿一般,不知轻重。”
“长恒以后就留在府学,刚好你屋子里空出来了一半,你们住一屋。”扫了眼房间里的几人,傅长卿离开了房间。
傅长卿前脚一走,屋子的气氛就活跃了起来,韩放听闻李均竹就是为了就季长恒而受伤,硬要拉着他详细讲讲事情的发生。
躺在床上,李均竹眼皮跳了跳,这比均凌更甚的韩放与季长恒凑在一起,将会是怎样的情景,简直无法想象。
而这边刚踏进自己院子的傅长卿,伸手招了招,院门外大步流星的走过来一人,弯腰行礼后径直禀报了起来:“季公子所遇之事,属下已查清其中一伙确是二皇子所为。”
“而据我们抓住的活□□代,这是两伙人所为,其中手持长刀的是受雇于二皇子府里的侧妃莫如雪,而这伙人的目标是李公子。”
“侧妃?目标是均竹。”连傅长卿也没有料到其中竟有皇子府的女眷之事。
“属下派去的人还没有消息传回,具体属下也不知晓为何这位养在深闺的侧妃为何与李公子有怨。”南北低头如实禀告。
“有消息,速报,另外,如我没记错的话,过几日就是二皇子带队去别院接俞贵妃的日子,给这两母子送点惊喜去,夺嫡我不管,动了我的人就该承着。”
“至于那个莫如雪暂且先别动,她的一举一动都记下来。”深邃的瞳孔幽幽的泛着波光,傅长卿猝不及防的看了眼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