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忘了,硫磺不仅可以做香皂,还能造□□?”用力的捏着李均竹的胳膊,苗方极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激动。
被吓了一条的李均竹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疼痛,眼眸划过一丝沉思的光。
几乎不假思索的他开口说道;“这硫磺,做个硫磺皂就行了,其他的咱们现在暂时不能动。”
点头如捣蒜,苗方在看到这硫磺泉时,也只是跟尤冰安说了,这是跟皂荚一样的可以洗脸的东西。
“据我这一年多的观察,这尤冰安应该不是个寻常人家出生的姑娘”
“她在舞楼能来去自如,而且身手了得,这一路上我还发现,她好像根本不缺钱花。”生怕别人听到,苗方用蚊子音与李均竹嘀咕。
“我看这姑娘呆在你身边,纯粹是对你的生活感到有兴趣而已。”
“你看她腰间的软剑,能是一般人家铸的出来的吗?”
“不过,看他对你也没有什么恶意,还能在你外出时,护你周全,我这才没有多加过问”李均竹也低垂了脑袋轻轻的说。
这次的远行更验证了李均竹的猜想,而昨日看他们分钱时,她连眼都没抬,他就更肯定这姑娘不是有目的而来。
“那倒是,这一路上多亏了她和她那把剑,不然说不定,我连这西城郡都走不到。”
接着苗方给李均竹夸张的描述了一通两人去往西城郡时所遇到的艰难险阻,当然重点的是哭诉了自己如何如何的辛苦,好不容易辛辛苦苦攒的银子都花光了。
终于想起怀里的银票,李均竹取出丢给了苗方;“诺,你该得的份。”这次在郡城开铺子你不用出银子,这些银子够你买几座宅子了。
傻笑着接过银票,苗方塞进了自己怀里,“这银子在攒攒,然后等你去都城了,我就去都城买个大宅子,雇很多的丫鬟小厮,当大爷去了。”
旁边的房间里,一直能模模糊糊听见两人对话的尤冰安,只是展颜一笑,对于他二人怀疑自己之事丝毫不介意。
听着两人开始互损起来,看那个李均竹在外人面前一直是个端庄冷静的公子样,没想到与朋友竟是这样的牙尖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