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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愿娶,我就嫁呗,反正我也无亲人,改日他对我不好了,我就了结了他的性命,再另寻他人既是。”

看了看还挂在树上摇摇欲坠的果子,李均竹完全相信这姑娘做的出此事。

苗方脸色复杂的出声;“可我不能娶你为妻啊,因我也是个女子啊。”

“什么?你是女子?”来自尤冰安和冯程远的惊呼。

看李均竹也只是点头,冯程远原地转着圈,不停的念叨着,显然还没有接受这个事实,他前些时日还与苗方勾肩搭背,大口喝酒呢,这人怎会是女子。

再看尤冰安,显然接受良好,一边围着苗方转了两圈,一边还拍了拍他的胸膛,很是欣赏苗方这女扮男装的成功。

看到这,李均竹也明白了,这姑娘原本恐怕也没想真嫁给苗方,根本不是什么佳人爱才子的戏码,看来这留下的目的除了看热闹怕还有些其他。

没办法,这编故事的戏码还得李均竹来,一通唱念具佳的讲述,不仅讲了苗方的遭遇,为何以男儿装示人还顺带提了提两人如何认识的。

又是一大堆的故事,生生把苗方这样一个典型的直男,塑造成了一个壮志未酬,徒恨自己女儿之身的有志女子。

而自己也是看苗方,天生异象,定是能干一番大事的苗子,所以自己才多次出手相助,还与之成为了兄弟。

看尤冰安两人,随着自己的讲述时而叹气,时而愤恨,李均竹就知晓自己今日这故事编的很成功。

好像一群人都忘记了,苗方从番货店里带出来的东西,还静静的躺在院子的角落。

在冯程远的印象里,李均竹从来是话少却最有分量的,认识这一年以来,他已经不自觉得开始信任起他来。

所以不同于尤冰安,他对李均竹的说法完全是深信不疑的,直到在北街上看热闹的周烨百,韩放赶来,他竟成了解说的那个人。

这一番解说由他说出口,又使得认识了他好几年的两人坚定不移的相信了此事,韩放甚至还大包大揽了苗方的户籍问题。

尤冰安却不相信李均竹这漏洞连篇的谎话,经她验证,这苗方确实是女儿身,可观他神态,动作,却不可能有一个才穿了几年的男装能装出来的。

让她这个专门训练过易装的女子都没看出来,而据她观察这李均竹与苗方象是多年的朋友,有默契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