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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不能收徒,可你小子可以收徒啊,刚好你要留在这教授几年,也够那孩子受益终生了。”陈先生得意的捋着胡须。

“先生!我可无意收徒,再说我们都没有见过那孩子,你怎知那孩子是个什么性子。”傅长卿不自觉提高了音量,生怕先生现在立刻给他安排下来。

“看看就知,到时你自个儿看,长河与我有恩,只要那孩子品性尚可,你就受累教教,等我回都城自向你父亲为你求情。”陈夫子一锤定音。

而周家的别院里,李均竹还在与周烨百三人为明天的府试做最后的准备。

第二日,礼房门前,比县城里的时候更拥挤,世家公子,有资格考试的商户人家,都驾着自家的马车前来,还有附近村子的驾着牛车的。

周家的马车才进秀才街就不能再往前走了,没办法几人只好提上自己的考篮下车步行到礼房。

经过比县试更仔细的搜查后,好不容易找到自己考位,李均竹环顾四周,自己这次是堂考,也就是各个县试的前十名都聚集到一个考场,由考官亲自监考。

前世经历了各类大小考试的李均竹,早就习惯了被老师们盯着考试,可考场里其他的考生们可都没经历过。

考官们才往椅子上这么一坐,李均竹看到好些人甚至额头开始冒汗了,甚至有人握笔的手已经开始发抖。

这府试内容与县试差不多,也是考四场,只是相对于县试来说更难些,特别是在考官的注视之下,写一篇文章更是难。

考卷发下之后,李均竹深呼口气,才开始专注答起题来,前三场如县试一样,顺利的完成,

直到最后一场“文才”时完全难住了他,这文才竟不是以一句话而成的文章,而是已《桥》为题做两首诗词。

初看到题目的李均竹完全两眼一黑,这大干朝的诗文真是一个很奇葩的存在。

既有前世时书里能看到的五言诗,七言诗,又有近乎记事类的词,甚至还有注重韵律的曲。

李均竹曾经为了区分研究这些各个不同种类的诗词,学到生无可恋。

现在让他用一个字来写两首,思考了良久李均竹还是决定写自己最拿手的七言诗,与其自爆其短,不如自漏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