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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说自己过年时去何府拜年时,很遗憾没有遇到何知府,作为自己多年老友的儿子,他这个做叔伯的应该邀请何知府一家上门做客的。

看了看一脸谄媚的钱正堂,和这个一直都觉得自己没错的学生,何夫子只得失望的离开了钱府,揭过此事不再提了。

接下来的几日,依旧很冷,可却没在下雨了,那日跟夫子走了的钱进举一直阴沉着脸,连话也不愿意跟李均竹几人说了。

终于最后一场的“文才”考完之后,这一年的县试结束了。

礼房外面,本该散去的考生们,却有很多人聚集在门口不愿离去。

“这次下雨,污了咱们的考卷,这非我们所愿,难道县令就不能酌情一下吗?”

“是呀!这是老天爷下的雨,与我们何干。”听到旁人这么说,一个穿青色长衫的书生也附和道。

“你看,那有些号房都没漏雨,只有我们的漏雨了,这根本就不公平。”人群里又传出来了声音。

看众人越说越离谱,李均竹连忙拉着还想看热闹的几人,挤出了人群。

没想到,他们前脚才走,后脚礼房里竟然涌出几个衙役,把刚才还在高声议论的几人带走了。

后来李均竹等人才知道,这些被带走的学子,都被取消了今年县试的资格,并且三年以内不许再参加科考。

在县令这挂上了名,李均竹觉得这些考生的科举路,或许也就止步于此了。

回到私塾,把这几日考试的内容默写了下来,交给何夫子,得到肯定的答赞之后,李均竹终于放下心中的大石。

由于出榜只需要几天,爷爷李长河找人捎信来,让李均竹就别回家去了,放榜前一天,他和李大山再一同前来。

所以这几日,学堂里也没有开课,除了雷打不动的空间里看书的时间,李均竹倒闲了下来。

于是周烨百提议到县城外的金源寺踏青,李均竹痛快的加入了一行人,为此还在苗方家捣鼓了些烧烤,引得宅男苗方也要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