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由于原身喝了太多的香槟,导致有些意识不清,或者说原身想让自己意识不清,所以大家只能拜托乔治.杜洛华送自己回家。
几个名字听起来都有些耳熟,可惜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一时间还没想起她这是到底进了一个什么世界。
米娜只知道原身现在是个生活在19世纪后期法国巴黎的已婚少妇,还深更半夜跟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单独乘坐一辆马车。
想想这个时期法国人极度开放的私生活,也难怪那个男人要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想到这里,米娜心里就是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在心头,在这种男女私生活极度混乱的大背景下,她还真害怕原身跟那个男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私情。
可惜,还不等她在一团混乱的记忆里整理出更多有关这个男人的记忆,马车就已经停在一栋大楼跟前。
本能的,米娜就知道她这是到家了。
看了一眼依然一动不动的男人,米娜咬了咬嘴唇低头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借着外面路灯的光,从随身的手袋里拿出钱夹,随手从一叠纸钞中抽出几张拿在手里,然后推门下了马车。
她几步绕到车厢前,扬着脑袋对车夫说:“车上的那位先生喝了太多的酒,所以睡着了,恐怕他现在没法意识清醒的回家。”
说着又把手里的钞票递到了车夫手里,“所以请把他送到附近的一家旅馆,随便哪一家,只要让人能够有个地方好好休息一晚就好。”
车夫接过那几张钞票,低头看到了上面的面额,心里盘算着这位夫人没有明确指定是哪家旅馆,如果他找个便宜的地方让那位先生休息一晚,那么他至少还能落下一半儿多的钱。
这么好的差事,车夫很痛快的就同意了米娜的要求,并保证一定会帮车里的先生找个干净旅馆好好休息一夜。
米娜觉得,不管俩人到底什么关系,她今天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然后便头也不回的直接走上了楼梯,回到了记忆中的家。
出来迎接女主人的是一位年轻女仆,“夫人,您回来了。”
“是的。”米娜学着记忆中原主的样子,随手把手袋和刚刚摘下的帽子手套递给了一旁的女仆,很自然的走在前面,还随口问了一句原身女儿的情况,“罗丽娜今天过的好吗?”
女仆向女主人汇报了小姐今晚吃饭还有睡觉的情况,米娜随意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很满意,然后又吩咐女仆准备热水。
刚才那个恶心的男人让她恶心的不行,现在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必须要马上洗一个澡把身体洗干净。
一睁眼就差点儿被狗咬,那感觉简直不能更糟。
泡在浴缸里的米娜享受着女仆的擦背服务,显然现在并不是接收原主全部记忆的好时机,她只能分析亲眼所见的有限信息。
从走进这个家门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悄悄的观察了房子里的一切。
显然原身并不是什么合格的女主人,她对打理家事并不怎么上心。
房间倒是足够大,只是里面也只没有什么章法的摆了几件还过得去的家具,甚至因为家具没有精心呵护,还能从上面看出明显的瑕疵。
好在原身还是足够爱她自己,贴身穿戴使用的东西都很不错。不管是从身上的穿着、还是摆在梳妆台上首饰盒里那些精巧的首饰,都无一不证明了这个女人自己活的十分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