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高望重吗?”初念笑了笑,这个词儿跟师父恐怕永远也不会有什么关系,想起什么似的,对世子道:“他倒是不老,跟你是一个生肖的,刚巧比你大十二岁。”
那便是三十出头。
世子抿了抿唇,看着初念今日似乎格外欢欣的眼睛,又道:“这般出色的医者,一定家庭美满、儿女齐全了。”
医术高超与这些有什么关系?
初念道:“他这个人,性子古怪了些。这么大年纪了,总也不想着成家立业,每日流连花街柳巷,又爱赌钱,又嗜酒,真是毛病一大堆,不知怎样才能改?”
嘴里数着对方的一堆臭毛病,语气和神情却没有丝毫的嫌弃和见外。
世子不知为何,心里便有些不爽快。
他闷闷地说着:“听起来倒是个奇人,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当然是在秀椿街,那里可是师父的快乐乡。
说到秀椿街,就绕不过早上的那场纷争,初念不想让世子担心,便含糊过去,没有细说这事儿。
她面色喜悦,高高兴兴地说那个人吧,世子不开心。
当她闪烁其词,不再说了,不知怎的,世子更憋屈。
最后,世子问:“那位高人叫什么名字?”
初念有点犯愁,道:“他说没名字。”
人怎么会没名字,不过是不肯说。
一个连名字都不说的人,她竟然那般推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