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张萌话落语言又止，想了片刻才说，“我觉得他还是冲您来的。”

顾漓没接话。

“也不是，也可能是冲金色水岸来的。”张萌自言自语。

话落敲门声响起，进来的是杨磊，表情很凝重，“程总来了，出来迎接。”

顾漓秀眉微拧，没有犹豫，起身跟在杨磊身后。

该来的总是要来，躲是躲不过的。

今年南城的冬季不只是来的早，气温低的离谱，顾漓穿着羊绒大衣站在外面直打冷战，其他同事也都一样，张萌这种小姑娘最爱美，就穿了一条单薄的西服裤，现在冷到牙齿打架。

她就站在顾漓身后，顾漓似乎能听到小姑娘牙齿相碰发出的噔噔噔噔声。

说好的程铭几分钟到，可是他们都已经站在外面等了几十分钟，还是没有程铭的影子。

在这么冻下去，大家肯定都会着凉。

顾漓想了想，拢了拢衣服看着杨磊主动说，“杨总，要不先给程总打个电话？”

天气太过寒冷，顾漓嘴巴一张一合，哈气就在眼前飘荡冒着白气儿，就像是男人抽烟吐出来的烟圈儿似的，只是颜色不一样罢了。

杨磊看了顾漓一眼，看她冻的小脸泛红，沉默片刻拿出手机。

天籁集团不远处的一辆黑色现代里，手机铃声响起。

程铭双手握住方向盘，视线从顾漓身上移开，瞥了一眼手机屏幕，没接。

“没人接听，会不会是堵车了？”杨磊自言自语。

顾漓沉默，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