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漓眼中的蔑视严重伤害了他的自尊心，攥紧拳头重新站起来，“想让我跟你道歉？不可能！”

他话落看向程德才，“爷爷，您过分了！来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

程德才蹙眉，“小漓既然给了你机会，就好好把握！”

“把握？就算是死了我也不会跟这种女人道歉！心心明明跟林军没什么关系，她却在外面诬陷把心心推到风口浪尖上去，这种恶毒的女人，该跪地道歉的是她，我凭什么跟她道歉？”

“咣当！”程德才拿着拐杖狠狠打在了程铭关节处。

程铭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倔强着要起来，却被程德才的拐杖狠狠压住，“不懂事儿的东西！”

小艾米少不经事，见状吓的赶紧把小脑袋埋进顾漓怀里，停了一秒又怯怯的偷看，害怕又好奇着。

顾漓捂着艾米的小脑袋瓜子，不让他看到这吓人的场面。

看程德才下手就要打，顾漓没拦着，一直捂着小艾米的脑袋不让他看，怕吓着他。

程德才发了狠，实木拐杖一下下打在程铭身上，发出声声闷响。

程铭疼的咬紧牙关，却不肯求饶。

顾漓知道程德才打人是为了让自己原谅程铭，原谅不可能，反而她觉得程铭该打！

程德才打累了才收手，看了顾漓一眼长出一口气，又用拐杖狠狠杵了程铭几下，“赶紧道歉！”

程铭倔强着，一如当年程德才让他娶了顾漓时的表情一样。

只是上次他屈服了，这次却没有！

偏偏这次，顾漓也没有让步，姿态高傲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程铭，丝毫没有替他说话的意思。

“不想道歉就一直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