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那样想过,我只是太忙了,是史密斯太太,她……”
“威洛比先生,我不想听你解释。”苏芮打断威洛比的话,对他的解释充耳不闻,甚至进一步加深了苏芮对他的观感,谁都有错,只有他是无辜的。
苏芮对此嗤之以鼻,“为了不在以后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请你把我的头发还给我。”
苏芮伸出手,态度不容拒绝。
“你真的要对我这么残忍吗?”英俊的绅士流露出恳求的眼神,心如铁石的人都没有办法拒绝。
苏芮表情不变,保持动作,“威洛比先生,这件事情教会我们一个道理,给你的时候你要珍惜,如果不珍惜的话,我是有收回的权利。你在外人心目当中总是优雅有风度,应该不会在这件事情上跟我继续纠缠吧。如果闹得太开,传到不想看到你太早结婚的史密斯太太耳朵里,该因为你不听劝阻而伤心,进而病情加重了。”
“……”威洛比无法反驳,那是他信中所写的内容,现在成了对方的武器。
他向来风流,过去只有他对别人说这些话的份儿,现在猛然听到别人对自己说,只觉得分外刺耳。
戒指从他的拇指上退下来,威洛比极不甘愿的将它交到苏芮的手中。
“我一定会重新赢得你的芳心。”这是他男人的自尊心趋势所发出的顽抗。
说罢,他便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庭院中,不知何时移步户外的布兰登上校坐在走廊下的沙发里,见到威洛比的身影,他像是被烫了一下猛地起身。
威洛比余光瞥到他的身影,脚步顿住,走到近前,朝布兰登上校行了个礼,笑容得体。
“伊丽莎白告诉我,您已经知道我们私下有交往的事。请原谅我的无礼,我们当时只是情不自禁,之后又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说出来……我想往后我们会更加光明正大的交往,如果我们有一天订婚的话,将第一个向您分享喜悦和幸福。”
“……”
布兰登上校下颚收紧,浅琥珀色的眸子里翻滚着浓烈的情绪。愤怒、嫉妒、痛苦、不甘……五味杂陈酝酿出满腹苦水,叫他张不开嘴巴。
他的脸阴沉无比,威洛比的笑容越发恣意,微扬下巴,语调清晰:“多谢您这些年辛苦照料伊丽莎白,以后的岁月请你放心把她交给我,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去保护她爱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