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进门的安璟礼一听将手里的面人塞到青松手里提着袍角一步三个阶梯的上了楼。
“什么时候开始烧的?”
喜鹊摇头,“回来的时候就没什么精神,想着今日是姑娘来来”
“来什么?”
燕儿咬着唇,小声说道:“来月事,想着往常姑娘来月事也提不起精神便没在意。”
安璟礼顿时沉了脸,在镇国公辅安秋染每月小日子的前几日她母亲就十分的注意,从来都是拘着她不让出门小心的养着,看着床上躺着人半晌没说话。
喜鹊打了热水拧了热帕子小心的递到安璟礼手边,安璟礼接了帕子轻柔的为汪如心擦着额头,“去看看大夫怎么还没来。”
“难受~~~”
汪如心嘤咛两声伸手扯开了领口的衣裳,她觉得自己置身于一团火焰之中想要逃出去却找不到出路。
安璟礼抓住她胡乱扯的手才有发现她的手冰凉,“再去催。”
过了半炷香的功夫田三带着大夫气喘吁吁的过来,刚要进门安璟礼一个眼神过去两人就楞在了门口,站起来放下蚊帐只露出汪如心的一截手腕,“进来把脉。”
等大夫放下药箱燕儿赶忙在手腕上搭了一条帕子,大夫见这阵式心都悬了起来,早听闻住在这客栈的人了不得,又见这种只有大户人家才讲究的规矩随即凝神静气的号气脉来。
号过脉又让燕儿先看蚊帐看里面的情况,一番询问过后才站了起来,朝安璟礼拱手道:“尊夫人乃是阳气虚亏,火不归原所致的虚热,是阳气虚衰而致格阳、戴阳症的真寒假热之症象。”
燕儿几人听不懂一脸着急,“大夫,这严重吗?”
“待老夫回去开上两副药喝下应无大碍,只是今晚这床边要留人,这位夫人此刻应是形寒怕冷,四肢不温,等到高热退去才会回暖起来。”
燕儿连连点头,“请大夫开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