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宝林哼了一声,“你还委屈上了,我圆儿是为了谁才受这份罪的,还就说两句,前些日子我不在你还说少了?”
他可是都问了姜家人,这小子光明正大的在姜府自由进出,还抱着她圆儿去镇国公府上住了几日,谁知道都说了都做了些什么?
不老实的臭小子。
圆儿哪里都好,就是这看人的眼光没有随了他。
角落里站着的青松默默了摇头,都说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生气,古人诚不欺我。
他家公子家世样貌财富一样不缺还被嫌弃成这样,要是轮到他的时候怕是连见老丈人的资格都没了。
安璟礼在汪府磨磨蹭蹭的半日最终还是没有见到汪如心只能遗憾离去。
这一日汪如心睡了半日,用过午饭又小憩了片刻才到院子里逛了一圈,喜鹊将她的短棍擦得呈亮,喜滋滋的说道:“这朱红色的短棍擦亮了还真好看。”
朱红色的短棍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两头包了铜,握在手里手感极佳,且还很方便。
“明日比武也用这个吗?”
汪如心颠了颠短棍,转头笑道:“如果需要用到武器的话。”
喜鹊站起来,郑重的说道:“姑娘,你一定要好好回来。”
“必须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头夕阳把那西边的天空染成了一片血色,黄昏的秋风吹过,无数落叶纷纷的从枝头洋洋洒洒的落下,优雅绚烂中却又透着一丝深秋的凄凉和冬日的凌冽。
再有一个多月就要入冬了。
不论汪宝林喜不喜欢,第二日一早安璟礼的马车早早的到了汪府的门口,汪府在京都没有马车,总不能租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