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人脸色当场就变了,他们现在都在给如园开荒,这得罪了汪宝林明日是上不上工了。
思来想去这事也只能去找温春来,温春来是村长又和如园说的上话,让他去帮着说一说。
看着门口的人散去二叔公才颓败的低下了头。
三叔公冷哼一声道:“他终究还是拿族谱说了事。”
两人不是没想过让汪宝林重回族谱,每每说起此时都欸汪宝林找理由推托,原来在这里等着他们。
见二叔公不说话,三叔公转过头又说道:“他是要一条道走到黑了,不知道那母女两人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不管不顾的。”
看着手边的水碗幽幽的来了句,“那丫头原来身子骨也不大好,也不怎么会种地,自打病了一场就变了很多,不会是中邪了吧?”
一旁的二叔公总算有了动静,肯定的说道:“是变了很多。”
病之前汪如心还去像二叔公请教过什么时候给田放水,分明还是不大会种地的。
三叔公来了精神,“那丫头之前可是给村里很多老人都问过种地的事,病好后再也没问过,且她那些种地的法子大家伙儿可是听都没听过,她一个小姑娘哪里去知道的?”
“要知道她那个先生来之前她就已经种上地了,想来也不是什么先生教的。”
二叔公又皱紧了眉,既然是中邪了,那要怎么和汪宝林说才好。
三叔公只一眼就知道二叔公想的什么,端起水碗喝了一口才道:“以宝林的性子不会相信你们二人的话,这事我们只需要自己做了就成。”
“你是想?”
三叔公点了点头,看着外面已经放晴的天空舒展了眉头。
墙根下偷听的汪福根惊讶的捂住嘴巴,仿佛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